啥样了?” 陈重生难为情地笑了笑,这也是他最头疼的事,一个人住在乡政府里,饥一顿饱一顿,莫说洗衣洗鞋子了。 或许就是他的这种不修边幅,不讲究个人形象,惹来陈秀芬的不快。 他多么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家,有一个贤惠的妻子陪伴左右。 “把衣服脱了。” “干什么?在你家里……” “想什么呢?” “那……” “我跟你把衣服洗一洗,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