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副县长问:“什么事?电话里说不行吗?” “我还是亲自来一趟。” 申军提着两瓶酒就上了崔副县长家。 崔劲盯着茶几上的两瓶上好的、颇有些名气的酒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 “一点儿小意思。” “小意思是什么?不会是要我跟你帮什么忙吧?” “县长,”申军一般尊称崔副县长,都会把“副”去掉,主要是他觉得叫起来不顺口,“我这几年抓燃化局的工作,您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