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地里的庄稼都成黄脸婆了,眼看就要枯死了,这可叫我们的日子怎么过下去?” 另一村民也插了一嘴,“我们村里的沟沟渠渠里的鱼翻白的翻白,死的死,倒好事猫了。我们都是吃那里的水,说不定过不了多久,我们也跟那鱼差不多了。” 陈重生问:“大叔,您那们说的这种情况,是今年才出现的,还是以前就有?” “今年特别明显。你自己瞧去。” 陈重生站住了,心里徒然沉重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