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，她放下剑，手伸进那道口子里慢慢下移。

“吵死了。”听着惨叫，她皱起眉头，手起剑落，直接切了他的舌头。

“本来剥人皮是要在天灵盖上划开口子，再把水银灌进去，那人皮呀，便突突地跳下，红的白的全都涌出来……”她笑得十分开心，“不过我这儿没水银，只好委屈你了，我亲自上手，不算亏待了你吧？”

月光下，即便做着如此暴行，也不见得有丝毫的违和，反而显得她清美的脸庞如同画中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