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雅突然开口说了句奇怪的话。 雷恩停了下来,重复了一遍“能看到的才能看到?” “我也只是猜测,你肩膀上的东西,只对能感受到它存在的才存在。” 非常认真的安雅又想了想——她似乎对于能不能把自己的意思准确传达一直都很在意,所以又解释道“有点像那种鉴定色盲的图片,对看不到其中图桉的人来说,那些图桉无异于不存在。但你肩膀上的那个东西,对你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不存在,我猜看不到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