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药瓶,不用服药,这头都不疼了。 “谢谢鸣玉姑娘!”赵喆施了一礼,客客气气地说。 “大家现在是一条船上,理应互相照顾。”鸣玉淡淡的说了一句。 现在只剩下冷瑞一个人,还在海面上坚持着。 他浑身是血,周身的皮肤都被杀气弄出一条条血痕。经脉也是刺痛无比,脑袋一样晕晕的,都有点呕吐的感觉。 可他仍旧没有退缩,继续磨练着自己。 他知道,不把身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