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子瑜,别让我更恨你了!” 阮凝香扯着红绸,挣扎着,越挣扎腹部的疼痛就越明显,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。 这种感觉不对劲。 阮凝香不敢再乱动,她几乎哀求的声音说:“放开我,我肚子不舒服。” 言子瑜解她衣服的动作顿了下,继而抚摸着阮凝香泪蒙蒙的眉眼。 红着眼睛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只脆弱的小白兔。 可惜,这是只随时会抓伤人的野猫,野猫被束缚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