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冷水,瞬间浇了下来,言子瑜淡薄的嘴唇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。 眼泪,吧嗒地掉了下来。 听着她用清淡的声音在他心口捅着血淋淋的刀子。 阮凝香道:“承认吧,你骨子里流着和你父亲一样残暴的血。” 言子瑜摇着头,“不是的。”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他的父亲。 他和父亲不一样。 可他的所作所为,从什么时候起,竟变得和他父亲一样的残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