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凝香已经缩在床角,垂下眸子,掩盖住眼里的慌乱。 可是退无可退,那道如刀一般的视线还在慢慢凌迟着她不堪一击的脆弱心脏。 这种刀悬头上,不知何时坠落的感觉,逼得阮凝香快受不了了。 不能坐以待毙。 她抿了抿唇,大着胆子抬头,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,努力藏起声音里的颤音,“水已经备好了,你先洗” 阮凝香觉得漫长难熬,但实际上言子瑜只是过来拿床上的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