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剑伤,有些深,但未伤到肾腑,外敷些金创药就行。”言子瑜道,“金创药有么” “有。”赵景然扶着侧腰,在小药盒里,翻出金创药和棉布。 “天气闷热,伤口易感染,最好先清理伤口,有酒么”言子瑜又问道。 酒来了。 言子瑜动作简单粗暴,直接用浸泡酒的棉布把伤口和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拭干净,疼得赵景然差点没晕过去。 姑爷看病比挨了那一剑还疼,赵景然硬生生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