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凝香怒从心生,“我不过是昨晚对你的情人动了点小心思,相公,至于下这么重的手么” “夫人来了月事,也要赖到我的头上!”言子瑜懒懒地坐起来,睨了一眼床铺。 “月事” 阮凝香怔怔地看了眼身下,床褥染了一片红。 从来没这么窘迫过,扯了件衣服,慌忙把秀儿找了过来。 “嗯,小姐这次的月事,晚了足有月余,我还一度以为小姐是怀上了。”秀儿唠叨着,“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