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忙的。” “云渡山人是不少,可都是胸无点墨的莽夫。”阮凝香拉过他的手,“相公,读过书,有文墨,这件事,除了你,别人谁也帮不上忙。” 言子瑜盯着那只手,略略皱眉,“什么事” “你跟我过来。” 阮凝香拉着他,进了屋。 指了指桌案上的防卫布战图,“我父亲留给我的,可是我看不懂。” 言子瑜眉宇凝得更深了,他不解道:“夫人,这是何意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