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了咬苍白的唇角,“你把福伯给我请过来。” “去啊!” 片刻后,福伯出现。 阮凝香直接问出心里那个可怕的声音。 “福伯,我……是不是怀孕,又流产了” 虚弱的声音带了一丝更咽,她想听到一些否定她的声音。 可她却在福伯沉痛,欲言又止的神情上,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疑。 她狠狠地攥着手心,指甲陷入皮肉中,忍着痛道:“不许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