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息地到来,又悄无声息地离开她的世界。 她的孩子。 她和子瑜的孩子。 福伯叹了口气,叫苏禾一起退了出去。 苏禾不放心,福伯道:“叫她一个人待会吧。” 空荡荡的营帐,四处透风,燃着的木柴,火苗狰狞,依旧驱赶不走半分冷意。 阮凝香蜷缩着身子,头埋在膝间,穿书以来,从未有过的迷茫。 她的孩子,她甚至都没有感到喜悦,便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