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煜看似散漫地说着,凝着人的眸子,却深沉如寒潭。 阮凝香转身,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绯衣华贵,墨发束冠,依旧秾丽而俊美。 烛火幽幽,阮凝香明眸灿烂,映着他的影子,“子瑜,你来了。” “嗯。”楚煜缓步走过来,拿过她手里的棉布,帮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似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。 直到发梢的水被吸干,他才缓缓开口,“两年零八个月又二十三天……,阿香,你受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