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腿间的动作,顿时喉结一滚,声音哑涩了几分,“这里没有更好的药。” 阮凝香对药一窍不通,他说应该,那就是管用。 阮凝香扶着他坐在了床上,帮忙涂抹着膏药,逐渐发现些不对劲来。 将药膏扔给了侧躺在床上,杵着脑袋,满眼**的某人,“你自己涂吧。” “夫人真狠心,伤了为夫,还不给为夫上药。” 阮凝香洗着手,“我看你也不怎么疼。” “真男人,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