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中大臣对他们母子一直忌惮,他只能暗中关照着,默默地看着他曾经最疼的儿子,在磕磕绊绊中长大。 直到,这人在四年多前偷跑出宫,自己一个人去南境剿匪,并成功招安了南境匪兵。 谁可曾知道,他那种担忧和欣喜交加的心情,可他不敢表现出来。 那一次的出头,无疑又将大家的目光对向他们母子俩。 他只能再次又冷漠的斥责将他训斥一顿,其实,他心里是疼的。 再后来,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