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荒谬的念头源自何处,但他就很笃定这一点。 至于进拘留所的事,那不是个误会吗? 他什么事也没干,玉梅家人倘若要以这个理由来拒绝他,那也站不住脚啊。 总之,徐良就认为自己不是轻易妥协的人。 既然看中了目标,就非要把这事办成了不可。 马春梅拗不过儿子,听了徐良给她列的条条道道,犹犹豫豫地说“这样,能行吗?” 马春梅暗自祈祷这事与玉梅没有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