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鹰颔首,他感觉他全身的骨头碎了般的疼,五脏六腑灼烧难耐,身体越发的沉重,眼前越发的模糊。他好害怕,好想一直这样陪着他们,他还没活够。 身后的温暖、肩膀上的手,还有手中传来的温度让他的不安多少减轻了些,随着听力的消失,眼皮越来越重、越来越重…… “飞鹰……”任他们怎么叫,他都再也没有清醒。 千山狠了狠心,抬手将飞鹰体内的魂魄收入了掌心,在他们满是不舍的目光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