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最大的问题,就是怎么弄死两个狗崽子?还有那丫鬟的肚子,也是一个大问题,若不狠心弄掉,难道真让徐狗留下种来? 白小真正愁眉不展之际,徐妾捧着烫伤膏,还有一套新衣出来了。他的衣衫沾上毒雾后,大半已被化掉,早已衣不遮体。 “少爷请坐下,奴家替少爷上药。”徐妾盈盈下拜道。 白小真坐到椅子上,徐妾用木勺子挑出药膏,再用纤纤玉手,小心翼翼地帮他涂抹。 伤口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