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,亨利感觉自己适应了,才往港口走去。这里的场景又不一样,感受到的是一种生命微弱的像萤火虫一样的脆弱,打捞起来的尸体,还能看到那些士兵最后挣扎求生的面部表情。 “一条疯狗即将被一个自认为自己就是真理的白痴驯服。” 收完最后一个光团,亨利就回去了,这里剩下的只有打捞打捞打捞,打捞尸体、军舰、美国人的清醒、还有军队订单。 回到伊芙琳住过的那个海景房,亨利泡在浴缸里,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