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坐在椅子上自暴自弃,闭眼享受。 旁人眼底虽有嫌弃,但也不敢说些什么。方才他们在太一阁的阁前可看得清清楚楚,这两位年轻人外加不知去向的一位,可都是阁主杨流丹的贵客。 “也不知道小师弟送给太一阁的那枚铜钱是什么来头。”萧温嘬嘬手指上的汁水,神情舒适。 “能让堂堂太一阁阁主如此心动之物,怎么说也得是世间独此一物的东西了。”朱贺擦拭着身边竖立的千仞巨剑,上面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