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故意表现出轻松的样子,她肯定不希望自己的亲朋好友一直担心自己,就像笙箫当初不希望家人担忧自己,至今都没告诉他们自己当初糟糕透顶的状况,也没说自己重度抑郁,至今还在服用抗抑郁药物,睡觉常常依赖安眠药的事,每次见到他们都嬉皮笑脸地努力装无赖。 一缕抽痛猛然袭上了心头,笙箫有点窒息的难受,不得不努力地吸了口气缓解窒息之感。 “她住哪间病房?”笙箫声音有些艰涩,“我想去看看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