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好解释的?” 笙箫白净的脸上扯过一丝苦笑,终于出声,她眨了眨泛红的眼,试图逼退泛红的眼底又一次汹涌袭来的泪意,“狄蔚然说的那些都是事实,当初一声不吭说走就走的人的确是我,这么多年没有丝毫音讯的人也是我,像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,的确不配当佳佳的朋友。” “可是我们都知道,以你的为人,当初如果没有什么苦衷,你不可能突然……” “有苦衷又如何?没有苦衷又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