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脚需要时间去磨。

王林找到能拍板的人，就能搞定合同。

周霞她们却要联系一个个的技术员和高管，还得私下里进行，不能明目张胆。

王林现在有一家控股51的机械研究公司，周霞去挖人的理由也很正当，就说机械研究公司需要一批有一线生产经验的技术员，这样挖人就容易多了。

走廊上的敲门声响起来。

王林想着，必定是李文娟或者沈雪、周粥中的一位，便道“进来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