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友可知那人是谁？”

“啊？”

杨玄见杨婵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，猛地有些不知所措，但很快还是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了。

“不满圣母娘娘，那造纸之人正是贫道。”

杨玄淡淡的说道，反正这种事情又不是见不得人的，承认了又能怎样？自己个儿可是功德加身，不怕有人惦记他手上的功德灵宝。

“原来得那造化之人是道友，”杨婵端起茶杯，浅抿一口，眼含笑意，“难怪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