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当往来的仙鹤屹立于充满晨露的池塘里洗涤自身之时,莲池边的白衣男子已经摆好了擂台,左手执白子,右手执黑子,在云雾渺渺间,同自己对弈。 头上一支白玉簪子随意歪着别在头上,墨发轻扬,眉宇间一对英气的剑眉令人神往,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璀璨而夺目,英挺的鼻梁配上这这淡泊而略显苍白的嘴唇,远远看去,倒是有一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病态美感。 洛桑身起推开门时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幕,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