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神色微微缓和,这反应才对。 他望向对方,认出了这个书院学子,正是工部尚书的儿子,好像叫做诸葛宾。 人是年轻人,只是发际线有些高,俨然一副年少早秃的样子。 苏牧微微一笑,摆摆手刚想要谦虚两句,就听到对方再次开口。 “儒圣的这首《望崖山瀑布》,无论我读多少次,都依然让我心潮澎湃。” “飞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银河落九天。何等豪迈、何等气势磅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