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的灯光依旧在头顶上晃悠,可沈听瓷遍体生寒地坐在沙发上,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 她又把事情给搞砸了。 她也不记得宋宴辞是什么时候走的。 只记得她说完后,宋宴辞那一副勃然大怒的模样,他被自己气得跳起来,手背上的青筋吓人的厉害。 青年颀长的身影覆在她的面前,声音更是冷得像冰,一字一句都是从牙齿缝里抠出来:“好!沈听瓷你好得很!” 就像少年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