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上了车,沈听瓷脑中都是宋宴辞那句—— “沈听瓷,你是腻了我吗” 一向骄傲的男人,好像在那一刻被迫折了他一身傲骨,寸寸尽断。 沈听瓷从来都没见过宋宴辞会露出这般脆弱又死寂的模样。 那种希望一点点地摁灭在他眼中。 骄傲轻狂的少年,从来都没受过任何的挫折。 梦中的宋宴辞更是如此。 前程锦绣,无比坦荡,从骄傲肆意的少年,到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