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。”沉默对峙半晌,宋宴辞率先起了身,他居高临下地隔着茶几看着只差没将自己当成鸵鸟缩着的人,“当年的事,的确是我抱歉,我不该将个人的情绪发泄在你的身上,但是沈听瓷,七年,也该够了。” “我没在闹脾气。” “只是觉得,不合适而已。” “那你觉得什么叫合适”宋宴辞身上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怒气,可他依旧将自己的怒气压着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,“当年我反对我母亲给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