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下车,沈听瓷都感觉自己没有办法从刚才的那种情绪中走出来。 青年的突然靠近,还有他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松木香,直到现在好像都萦绕在她的鼻尖。 平安寺的香火鼎盛。 下车时,都可瞧见远处的山巅上袅袅浮起的白烟。 沈听瓷推开车门,宋宴辞便朝她伸了手。 她看了眼,还是将手搭上去,借着他的力道下了车。 “你怎么没带口罩”沈听瓷瞧着宋宴辞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