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雨菲的话问的狗娃极其尴尬，他忙笑了笑说：“他们之前都是好女人。”

谢雨菲淡淡一笑，便没再说话。

两人又走了一会儿，谢雨菲忽然停止脚步说：“我现在调到了市里，给你补课的机会就不是很多了，所以你自己得努力，明年必须考上成人电大。”

狗娃笑了笑说：“应该差不多，我听人说过，成人电大的录取分数不是很高。”

“必须得百分之百的通过，不能说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