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的情况下，被人强迫签字的。

但这些装疯卖傻的人，最后无一例外，都没有获得成功。

他虽然不是精神领域专业的法医，但到了他这个年纪，一法通，万法皆通。

很少有他看走眼的犯人。

“从资料上来看，陈磊的病十有八九是真的，这个人现在在哪里？我想去见见他。”

看资料，看不出什么名堂来，钱立辉提出想见见陈磊本人，文策自然应允：

“没问题，他现在就被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