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,根本没有“外放”去独当一面,哪怕连追随者也仅仅只是道体三重罢了,基本上争夺家主之位无望。 于是,雪鸳大踏步的走了过去。 她知道,仅仅一年多的时间,她就突然异军突起,从之前的“咸鱼”,一下子变成了家主之位的争夺者。 许多嫡系子弟甚至都还没有适应这种转变。 当雪鸳来到左侧第十张椅子前时,目光盯着椅子上的那名嫡系子弟。 “唰”。 所有目光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