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了她的话，沉默着没有出声。

叶如歌打量他几眼，猜测着：“如果你觉得她是你的前女友，碰面会尴尬的话，那……”

“没什么好尴尬的。”他此时打断她的话，提醒她：“我事先告诉你，她刚从精神病院出来，我不能确定她的病是不是完全好了。”

这次换成叶如歌不出声，心里忍不住猜测，他怕姚蔓的病没好，当模特会累着她

“这样啊那我让她平时过来给我试穿衣服，真要上台的话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