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伤。 “女皇,您醒啦?可有感觉身体哪里不适?”两日后,女皇终于幽幽地醒了过来。 “这是何处?你又是何人,你认识朕?”女皇在看清说话的人之后,眼中闪过一丝警惕,不过表面上看起来还算镇定。 在弄清楚情况之前,女皇也不敢贸然轻举妄动,毕竟对方是敌是友还一定。 樊县令见女皇的眼神中只有警惕,并无一丝心虚,还自称朕,心中对于她的身份信了大半,只是还不能确定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