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说完，唇角扬起一抹不可言说的笑意，胜算十足。

第一次，杜若冰觉得如此解气，虽然她其实也没有做什么！

“好的，杜小姐！愿意为您效劳！”

王律师微笑地点点头，一脸意气风发，神色怡然。

何洁瞬间感到十分释怀，打心底十分佩服杜若冰。

然而，何洁怎么也想不透，这些资料，真的是杜海交给杜若冰的吗？

既然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，杜海为何不早些把资料交给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