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拱给自己一连放了三天假,既不上疏自辩,也不出而视事,除了呆在家里做出“待勘”的模样之外,没有任何表示。 高拱的门生们也很安静,一个个仿佛忽然都不认识自家师相了一般,各忙各的,丝毫没有挽起袖子上疏论战的意思。 刘奋庸、曹大埜二人心里七上八下,觉得这种情况简直就是煎熬,仿佛明知道要被人打,却不知道对方会打哪儿一样,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。区区三天下来,这两个人居然都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