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道“不行,此事绝不能就这般算了。高日新尚未入阁便不惜羽毛也要与我等为难,我等绝不能任由他这般放肆!” 申时行沉沉地叹息了一声,摇头道“道理好说,事却难办啊!眼下面对这样一个两难的局面,左一步是悬崖,右一步是峭壁,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的结局,如之奈何?” “我方才仔细推敲了一番,觉得此事尚有疑点。”王锡爵陡然站定,目光灼灼地道“元辅你想,高务本是他的叔伯兄弟,听他的指示挂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