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时行略微沉吟,问道“即便是有猫腻,我等眼下又能如何?” 王锡爵一怔“何谓‘又能如何’?堂堂天官,因私下与高日新之间的猫腻说辞便辞,这本身就是忌讳啊,是视朝廷法度于无物,是将天下铨务私相授受啊!” “哪有‘授受’了呢?”申时行把手一摊“高日新说他要做这个天官了吗?或者他推举自己的私人去做这个天官了吗?都没有。 他根本没有对空缺出来的天官一职发表任何看法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