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牢笼。” 呲啦:“我也没说让你负责啊,你不让我负责就不错了。” 麦娜娜又道,“那这首歌是谁写的?” “啊?你知道这首歌不是我写的了?你怎么知道的?” 麦娜娜晃了晃那张纸,“字写得太好看了,你的字迹我虽然不记得了,不过肯定是非常潦草难以辨认的。” 呲啦老脸一红,“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,你知道封寒吧?” “干嘛的?”麦娜娜问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