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白如纸,毫无血色。 原本应该百分之百恢复的伤势,此时却并非如此。 其手臂、腰间、腿部,都用了一些绷带等物品,做了简易的包扎。 张琳喘着粗气,擦了擦脸上的血液和汗水,在看到旁边的雕像时,脸色一变。 此时: “轰隆……” 那雕像的头颅,竟一点点的偏转过来,含笑的面孔,狭长的双眼,死死盯着张琳。 “妈的!” 张琳一瘸一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