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收起。 看着那歇斯底里的妇人,空桑只是冷然说: “菩萨流泪,经文不护,悔过书看来是没写了。” 夫妇二人神色顿时凝固了。 “陈怡,你说自己没有什么可悔过的,当真如此吗?” 说着,空桑举起那本日记本。 虚弱的陈怡,本是神情恍惚,却在看到那本日记时,露出强烈的恐惧。 骨瘦如柴的手臂颤颤巍巍的举起,似是要将日记夺过来。 “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