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奚宣死的时候,就在我面前。我当时一身道行已经全部燃烧殆尽,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直到我的面前只剩下一把染血的长剑之后,我做了许久的孤魂野鬼。” “后来,我得高人点化,去了长安,见了奚宣的父亲。” 姐妹俩呼吸一顿,因为桑在陈述这些回忆的时候,眼中那满是情感的泪光,不似作假。 可越是如此,越是让两人感到不真实。 “我没有说出我们四人之间发生的故事,那会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