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顺的身体冰冷,早已死去多日,只见他双目圆睁,死得极不甘心。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划断他喉咙的伤口,大致上能判断出,应该是被晡时用他的利斧切开的。 我一屁股坐倒在地上,狠狠骂着鸡鸣。 好残忍的手段,二顺在邮差府中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,鸡鸣要抓的是我爷爷,只因为二顺一向对爷爷敬爱有加,在邮差府中,他只听命于爷爷,而不是鸡鸣或是任何大佬邮差,所以就被他们用这么残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