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旦走后不久,其余邮差在送完了鸡鸣之后也都各自回房去休息。 晡时在临走前照旧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,我知道,只要我在这邮差府中住的越久,与他之间的误会摩擦就会越来越深。 日出和笑听本就在邮差府有自己的大宅屋,累了一夜,也都各自回去了。 我和爷爷到了客房中,我先运气给他治疗被鸡鸣捏碎的肩膀,才发现他肩骨碎了好几块,短期内难以愈合,好在鸡鸣已经被擒,爷爷已经安全了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