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我手里捏着阎罗王手中那根叫做什么黑魂绳的粗线,在空中腾飞起来,身后是黑白无常鬼,我们朝着阴间天空越飞越高。 耳边风刮得越来越近,呼呼作响,阎罗王却乐得呵呵大笑着。 “痛快啊,痛快!本王可是好久都没有这样飞过了。” 我在这急速的飞行中连呼吸都觉得困难,更别说张嘴说话了,而阎罗王说话间气息饱满,一点不像是在迎风飞行,反倒像在散步一般。 “贺子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