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扶着贺磐天的身体，看着他口吐鲜血，心内五味杂陈。

明知道他就要死去，可有那么一瞬间，我真的很想伸手掐在他脖子上，想让他死在我的手中，好解我心头之恨。

可除此之外，在我的眼中，他更像是一个身陷垂死之际的老人。

贺忘川的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，他挣扎着伸出一只手，在胸前乱抓着，我知道他是想握住我的手。

最终，我决定让他就这样死去，不再对他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