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我被阴司正式接受后,纸扎店的生意慢慢多了起来,有不少的新面孔来找我送物件,有人有鬼还有成妖的动物,送的东西也是千奇百怪,有以寄相思的贴身之物,有价值连城的珍惜宝物,有手写的信。 这些东西都不算奇怪,我收到最奇怪的东西,是一撮头发。 那是一天子时,一个穿着裙子的年轻女子到店里来,交给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纸,嘱咐我要送到一个地址,收件人的名字叫徐文彬。 年轻女